●《男人們的寶物》內容介紹

巴斯利金鷹賭場飯店老闆,脾氣壞,常常用暴力解決事情。

威爾Water經紀公司總負責人,成熟穩重,擁有絕佳的交際手腕。

薩伊德杜拜王室之子,出身高貴,卻專斷控制嚴重。

三個男人強勢闖進來、硬是打亂我的人生,

注定我已經無法保有平靜的生活…

不想玩「角色扮演」的色情遊戲;不想那些醫療器具、藥劑加在我身上;

不想參加什麼人性的考驗;甚至於,他們因為我去較勁爭鬥。

我害怕他們互相傷害,也被他們整得死去活來,

在我羞恥的地方留下不可抹滅的「印記」,

他們以愛為名,強拖著我到更深更淫亂的慾海裡面。

也因為他們,害我沒有注意到,還有變態兇手在暗處覬覦著,

將我困入比CSI還要恐怖的犯罪情節!?

 

(好評不斷的3x1~被玩弄的寶物~續集!!)

 

上、下集~小說精彩片段

(同之前一樣的,為了大家閱讀辨識容易,人物介紹用不同顏色來顯示…歐陽廉~咖啡色;巴斯利~紅色;薩伊德~海軍藍;威爾~紫色;劇情內容~黑色,給新來觀看的保密、或18禁太那個的部份,用◎◎代替)

**歐陽廉,18歲,剛剛考上紐約朱麗亞學院舞蹈系,最大的夢想,就是努力學習芭蕾,和親愛的媽媽一起過著平靜快樂的生活,卻很幸運~啊,不幸的~被三個男人愛上了,從此四角關係糾纏不清,竟然又引來其他男人覬覦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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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哈、哈啾!」莫名其妙的,我連打兩個噴嚏,像是有誰,在哪地方唸著我?

薩伊德,巴斯利,威爾││反射神經般的,我腦袋立刻蹦出那三男人的名字。

想到是月底了,想到今天上課結束,按照之前約定好的,他們都要過來學校,想到我能自由活動的時間已經不多……冷涼從汗濕的毛細孔鑽出,我一陣哆嗦,拿毛巾把汗擦掉,披上運動夾克,趁著排舞中間休息的短暫十五分鐘,帶礦泉水離開教室。

「現在不是煩惱那三個人的時候,媽媽比較重要…」我告訴自己。毛巾掛在肩上,我喝了一大口水,從夾克口袋掏出手機檢查,媽媽沒有回打過來,我打電話找了她一天,她都沒回我?再次撥出媽媽的號碼,這一次竟然是,「她的手機怎麼會關機?」

我開始擔心了,想她還好吧?想著兩星期之前,我過去拉斯維加斯看她,她臉色白得像日本藝,我嚇到了,問她哪裡不舒服?她說:經痛,沒事啦,休個假,過幾天就好了。

我半信半疑。又聽她向我抱怨,她為什麼還在三十六歲?為什麼不趕快過了更年期,沒有每月一次的大姨媽,就不會弄得她這麼不舒服。可她又怕更年期,怕老了,皮膚不緊實,變醜了,男朋友不再愛她?其實她想太多了,維克托叔叔崇拜她,簡直把她當成世上唯一的女神那樣,捧著供著,我都覺得媽媽就算老到七十歲,維克托叔叔還是會視她為女神,捧在掌心的公主。

今年夏天,媽和維克托叔叔剛剛成為男女朋友,又得到好姊妹卡梅拉阿姨的幫助,在拉斯維加斯工作,發揮她在舞蹈上的長才和創意,做舞台表演的藝術總監…

媽媽在巴斯利掌管的金鷹飯店工作,其實我可以打電話問他,問問看媽媽的狀況?但是我不想啊,因為巴斯利很奸詐,事事要求回報,如果請他幫忙聯絡媽媽,不知道他又要我做出什麼事情,當成給他的回報?

我也疑惑巴斯利的◎◎背景,可是,沒看過◎◎找他麻煩,他的飯店生意似乎做得有聲有色?還有卡梅拉阿姨、維克托叔叔,我和他們相處過,覺得他們都不是壞人啊,對我跟媽媽滿好的,害我常常傷腦筋,他們真的都是◎◎?金鷹集團有◎◎的部份嗎?還是◎◎?

太多煩惱堆在腦袋,我想不出結論,這個時候,我只有掛念媽媽,一直聯絡不到她,我很擔心,「她不會有事吧?」又不想去找巴斯利,我嘆一口氣:「我還是自己跑一趟比較好,零用錢應該有剩下,夠買機票吧?我還是要到拉斯維加斯看媽媽…

「歐陽,你在外面幹嘛?開始練習了,快點進教室!」

我聽見同學喊聲,馬上收回心思,進入舞蹈教室。

距離耶誕節不到三個月了,學長姐忙著排練期末公演,「羅密歐與茱麗葉(Romeo&Juliet)」,這是他們老師討論後,決定的戲碼,只有兩個入學的新生,被老師選來跟著學長姐排舞,我就是那新生的其中一個,我很高興和好厲害的學長姐合作跳舞,卻又忍不住的想,老師在那麼多的新生裡頭選中我,是因為我的舞蹈?或是因為威爾的關說?

朱麗亞學院是教學嚴格、競爭激烈的地方,對所有學生一律平等,沒有天賦和才華,很快就被淘汰了,面對那些優秀的舞者,你會沒自信嗎?在那邊東猜西猜老師為什麼挑中你?你這麼有空,還不如多花時間練舞,把最好的表現給大家看,證明你的實力,否則你沒才能,就算我去關說也沒有用。

威爾的話令我慚愧。是啊,我不該胡思亂想,既然我已經通過朱麗亞的入學考試,就應該專心在每一天的學習,我不要丟臉,更不能辜負媽媽的期望。

「馬庫修,羅密歐的好朋友,在第二幕第三場,被茱麗葉的表哥提伯特殺死,導致羅密歐反擊提伯特提伯特的死,開始了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悲劇…」我低芭蕾舞劇情,我演的馬庫修,雖然出場不多,該怎樣詮釋,才可以讓觀眾注意到我?

我開始想像公演的那一天,會有好多大名鼎鼎的人物來看表演,一定也有經紀公司來挑選人才…可是威爾叫我想都不用想了,他已經定下我的未來。

我不禁又嘆一口,甩甩頭,甩開那些煩惱事,擱下礦泉水、夾克和毛巾,我活動四肢,順一順舞鞋,準備好了練舞,卻發現教室的氣氛不對勁?

演出女主角茱麗葉的凡妮(Vanessa),還有男主角羅密歐的麥倫戴爾(Myron Dale),她和他怒目相向,臉上表情充滿不屑,似乎都看對方不順眼?「凡妮莎和麥倫怎麼啦?怪怪的?」我小聲問旁邊的人。美國不像亞洲人,他們沒有什麼學長姐、學弟妹的制度,大家都直接喊名字,我也這麼做,發現凡妮莎不停揉著自己的小腿,還有其他人在幫她拿椅子坐,拿外套給她披上。

「你剛才出去休息的時候,我們的茱麗葉(Juliet)摔了一大跤,她氣起來,不肯再配合羅密歐(Romeo)跳舞…下慘啦!」

我聽了原因,也覺得不妙,其實幾天前的練習,我已經感到麥倫對凡妮莎很不耐煩,凡妮莎更是一直挑剔麥倫的舞步在妨礙她,根本沒有支撐她,害她跳得很辛苦很累。

不只歐陽廉,一起練舞的人都察覺到男女主角不合,倆人的摩擦到今天到最高點,一次撐舉沒有搭配好,凡妮從麥倫肩頭跌下來,一整個狠撞地板,差點扭傷最重要的腳踝!

「是你害我摔下來,你還不道歉?」

「妳又沒受傷,我為什麼要道歉?」

「我的腿都跌到瘀青了,你還講這種話?如果我真的摔傷,跳不成茱麗葉,學期末的公演搞砸了,我看你怎麼賠償我?你還不快點道歉?」

「哈!真是笑話!又不是我要妳摔的,女人就是龜毛難搞,妳自己能力不足,配不上我,還敢在這邊大小聲?妳這臭女人不跳,多的是別人可以取代妳…

「好啊!」凡妮氣得打斷麥倫說話,火大了站起來,兩手插腰,回頭看她的同學,「妳們誰要代替我這『龜毛難搞的臭女人』,去跟自私鬼沙文主義豬跳舞?」

瞅著周圍,沒人敢回答,大家你看我,我看你的,都不想捲入吵架。即便如此,凡妮莎出身名門,在舞蹈系上很有名氣,支持她的同學比麥倫多出許多,這還不包括暗戀凡妮莎的男同學們。

我皺眉,有點替麥倫學長憂慮,又聽見他大罵││

「我是自私鬼沙文主義豬,妳跟圍在旁邊瞪我的就是臭三八,妳們全是小鼻子小眼睛的臭三八!」

男生都認為麥倫太過份,一句話罵到所有的女生,要他道歉,不然她們沒有人要跟他跳舞。

麥倫瞥過全部的人,他堅持不道歉,女生都站在凡妮莎那邊,沒有人肯來,他兩眼睛找到歐陽廉,大喊一聲:「歐陽,你過來。」

學長出聲令我嚇一跳,有點不太相信,「我嗎…?」我確定麥倫學長是在叫我,我趕快走過去。

「第一幕第五場,朱麗葉在臥室外的陽台上,遇見花園裡的羅密歐,兩個人互相表達永恆的愛,茱麗葉的舞步,你還記得多少?」

「茱麗葉的舞步…」突然的問題使我愣著,趕緊搜尋腦海裡看過凡妮舞蹈的記憶,想了一下,我才可以回答麥倫:「我應該,大概能記住…七成的舞步?」

「七成就夠了。」

我見麥倫微笑說出。每次望著學長的金頭髮、笑起來的樣子,我都會想到威爾,老是覺得他們兩個有些相像,就像活潑外放、容易暴的黃金獵犬,差別是,學長眼睛是翠玉般的綠,年齡也比洛威爾小了十八歲…

「我跳羅密歐,你就用七成的舞步來詮釋茱麗葉,我們一起配合,跳給她們看。」

「嗄!?」當我再聽到麥倫講的話,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,他卻已經拉住我的胳臂,另一隻手托著我的腰,開始跳雙人舞?「哇啊~~」我驚呼,還沒準備好,就被他強勁有力的帶動而旋轉起來!

「聽音樂,專心在兩隻腳上面!」麥倫托住手足無措的身體,隨著管弦樂節奏,將歐陽廉拉近,提醒他:「把你記住的茱麗葉舞步跳出來。」

我聽出麥倫有一股不服輸的語氣?我集中精神,瞭解自己必須幫助他,在他的同學面前扳回城。

舞會上,卡帕萊特(Capulet)家的女兒茱麗葉,與敵對的蒙特(Montague)家族之子羅密歐邂逅了,他和她一見鍾情,曲終人散,思念吸引著倆人再相見,愛戀讓他們相依相,濃情甜蜜分不開,但願黎明不要來。

茱麗葉捨不得愛人,掙脫拉著她回臥室的奶媽,出去,到陽台,投入攀上陽台的羅密歐懷抱…

象徵夜色的黑披風,庭園繚繞花香,樓高,臥室前的陽台,男孩和女孩互訴衷曲…訓練教室在學生們想像之中,成了羅密歐與茱麗葉的舞台,卻非男女共舞,而是變做男和男的跳起雙人舞?

旋轉,轉出懷抱,劃圓圈的雙腳輕盈伸展,如同白鴿展翅,啪啦一下飛躍出去!

兩個男生再次靠近,跳起雙人舞,太怪異,太不搭配了,可是,凡妮莎和其他人竟然不會覺得歐陽廉跳茱麗葉很噁心?因為那張細緻的東方臉蛋、柔軟纖纖的身材?還是因為他記住女主角的舞步,完全配合麥倫,很努力去把陷入熱戀的茱麗葉樣子表現出來?

麥倫盡情炫耀複雜的快步,其他人不得不讓出空間,看他滿場飛舞,好像地球繞著太陽,跟隨歐陽舞動,兩個人有時分開,有時接近,有時旋風般的個別繞行,有時相貼慢舞,表現出情侶的快樂,又害怕分離的苦惱。

歐陽受制於舞鞋,做不到女生那樣久久立起足尖的技巧,加上舞步記得不完整,詮釋出來的茱麗葉還是陽剛多過女性美,他用手勢動作、肢體的韻律來彌補缺點,當真跟著麥倫合作雙人舞,故意給她難看嗎?凡妮莎怒氣沖沖,兩手交叉在胸前,瞪視跳舞。

陽台幽會接近尾聲,高潮是羅密歐舉起茱麗葉,倆人展現一連串肢體的力跟美

舉起嗎…?不要吧!我心中叫苦,又不能拒絕麥倫學長,只有硬著頭皮縱身而上!

所有人嚇出聲,眼看麥倫順勢拉住歐陽廉,一把舉起了放上他的肩頭,承擔雙人重量,繼續舞出羅密歐與茱麗葉纏綿悱惻的親暱。

我是男生啊,跳成這樣太奇怪了吧!?但是為了學長,我只有忍住超級不自在的感覺,攀附對方,盡我最大的努力詮釋茱麗葉,也非常驚訝麥倫學長力氣好大,連我都能扛起來?

我緊張的坐在麥倫肩上,感覺好像站在大灰熊頭頂那樣的,就怕跌下去,高度使我笑容僵硬,真的不能再表演茱麗葉,而且發現,其他的學長學姐都在盯著我,我無法形容他們的表情,尤其是凡妮一臉繃的,像是打了過多的肉毒桿菌,她看我的樣子,好像我是她八代的仇敵,要消滅才能洩忿

肩上的掙扎起來,麥倫便將歐陽放下,洋洋得意衝著凡妮嗆聲:「怎麼樣?這個茱麗葉有摔嗎?」歐陽廉的表現,出乎他意料的好,他樂得一把摟住學弟肩膀,「連剛入學的新生都能跳得這麼好,妳為什麼不能?敢在這邊說是我害妳摔下來?跩個屁啊!」

「麥倫別這樣,我們大家還要一起練舞…」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了,凡妮臉色變得超難看。

「我不跳啦!」凡妮憤憤不平,狠瞪麥倫,「你行嘛,你就讓這個新生跳茱麗葉,你們一起去公演舞台上面丟人現眼!」脫掉舞鞋,她穿上外套,拎起包包,吆喝同學一起走人。

「凡妮莎…」我追到門口,卻被凡妮莎學姐推開,根本攔不住其他人離開教室。

「臭三八技不如人,要走就走,跩屁啊?」

我聽到麥倫毫不客氣的罵人,再回頭看教室裡面,只剩我和麥倫,我忍不住的想,麥倫的人緣真不是普通的差耶,竟然沒人挺他,連我也被拖下水?不要吧…我愁眉苦臉,才剛進來朱麗亞,我不想得罪學長姐!

以前慘痛的經驗告訴我,一定要遠離麻煩,否則吃虧的,永遠只會是我。既然大家都走光了,沒得練舞,直接下課,我趕緊把東西收一收,拿起背包離開教室,沒想到麥倫學長跟過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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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巴斯利28歲,拉斯維加斯的金鷹賭場飯店老闆,由於成長的環境,養育他變成自私的個性,唯利是圖,認定在這現實的世界裡,比他人擁有更多權勢和暴力,才能夠制服那些打擊他的仇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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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一口煙,巴斯利瞅過墨西哥小子,再看維克托,不過是跑一點點的路就喘到不行,他打量維克托一身肥肉,忍不住開口:「我說你啊,真的該減肥了。」

維克托被巴斯利到不好意思了,被他抓到的小鬼還敢亂動,他索性再揍一拳

不只維克托,其他人想到剛才工廠裡的槍林彈雨,很有可能生命危險,紛紛把氣出在墨西哥小子身上。

不管手下的行為,巴斯利繼續抽雪茄,冷眼看著被揍到鼻青臉腫的小伙子,一會才出聲制止,朝對方丟下一句:「我看你小不拉的,幾歲啊?」

「十…十八…我十八歲…」年輕小子急忙說出,慌亂張望周圍的人,很快就明白,他們的頭頭是這個穿西裝的。

十八歲?巴斯利訝異,忽然想到歐陽廉也是這年齡,同年紀的孩子做出的事情卻相差太多,他嗤笑出來:「十八歲就來賣海洛因(heroin),膽子不小嘛。」

「我沒賣…我只是跟班的…我什麼都不知道…」為求活命,年輕小子恐慌討饒:「請你饒了我…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…」第一次過來拉斯維加斯,第一次跟著他們的老大,進入金鷹賭場飯店(Gold Eagle)做毒品交易,他只想賺到一筆錢,以後能過好日子,從沒去想遭遇槍戰,被誰逮住!

墨西哥佬利用飯店住房來販毒,已經不是頭一回了,維克托按照巴斯利的指示去監看,去警告,一次不成,還來?竟敢對他的老闆嗆聲:都是◎◎,誰怕誰?

所以到了第三次敢再踏進他們的地盤,他們也不客氣了,直接過來突擊墨西哥佬藏貨的地方,反抗?格殺勿論!

「這小鬼頭只有去飯店送過次貨,不是啥重要的人物…你打算怎麼處理?」

巴斯利聽了維克托所言,想著那些毒販僅剩下一個十八歲跑腿的,還能怎樣?他要維克托他們放手。

年輕小子一愣,終於不用被壓制在地面,吃一堆沙子,這是…放過他的意思嗎?面對幾把手槍,他更加恐懼性命不保,又聽到周遭驕傲的嘲笑…

「哼,敢到我們的地方亂來,自找死路。」

「老早應該在他們第一次進販店的時候,幹掉他們!」

「這兩天,那些傢伙在飯店兜售毒品的錢,全部在這了,現鈔總共二十萬。」

「很好…」巴斯利看見裝滿現金的行李袋,既然是在他飯店裡搞出來的勾當,全部的利潤當然歸他所有。陡地發現,他饒過一命的小子膽敢恩將仇報,趁他們鬆懈防備的時候,偷偷摸摸撿回衝鋒槍,對著他?他丟掉雪茄…

「哇啊啊啊││」小子厲慘叫,來不及開槍逃出去,就被巴斯利一槍射中!

維克托和兄弟們嚇一跳,趕快搶奪衝鋒槍,把臭小子重壓到地上。

巴斯利一腳狠踩淌血胳膊,厲眼陰鷙,「在這裡,隨便拿衝鋒槍殺人,要判無期徒刑的,你想這麼做嗎?」

「不…我不想…我不想去坐牢…

「你死了,就不必去坐牢。」

巴斯利撂話,已足夠令小伙子嚇得後悔莫及,比中槍的手臂還要痛上千

任憑小子再怎麼哭叫哀求,都不能影響巴斯利,逕自交代手下,把所有的現金存到飯店的保險箱,低頭看,他皺眉,告訴維克托:「我趕時間,這邊就交給你處理乾淨。」

維克托笑起來,心裡有數,明白老大要的「乾淨」是什麼。

墨西哥小子看到西裝男又回車上,隨即揚長而去?更怕逮住他的幾個人,他瞪著槍口,不停顫聲的問:「你們想幹?我不要死…放開我…你們到底是誰?」

「這個人問我們是誰?臭小鬼根本搞不清楚狀況,還敢來惹我們?」維克托對著小子撇了撇嘴,他跟著弟兄笑出聲:「我們是誰?我們都是金鷹飯店的優良員工啦。」

(後略)

但是,將死之人不會知道這些秘密。維克托一槍擊斃墨西哥小子,隨即指揮弟兄處理屍體,包括躺在廢工廠裡的,搬出來堆一堆,淋上汽油,一把火燒掉,挖洞掩埋灰燼,血跡弄得乾乾淨淨,就像他們從沒來過這地方。

夜裡,內華達沙漠人煙罕見。

急駛的黑色轎車捲起沙塵,不停飛揚的細沙舞出路徑,拉著長長的一條線,前往機場的方向。

巴斯利坐在車中,卻被母親的電話吵到不能閉目養神,只好答應她,他現在就開電腦上網,去看她參加今天晚上的慈善宴會實況轉播。

連上網路,電腦螢幕立刻秀出電視台畫面,鼓掌聲中,主持人歡迎一位盛裝的紅美女上台致詞…

「我,卡梅拉(Camilla)塔誠心捐出五十萬美金,幫助經過颶風災害的同胞,願上帝保佑他們平安喜樂,早日重建家園…

「五十萬!?」巴斯利瞪著螢幕,張大的嘴巴要掉下來了,就算他知道母親向來愛出風頭、愛人家吹捧、最喜歡穿得美美的,出席上流社交圈的宴會,但是一下就捐掉五十萬?太超過了吧?

「馬的,人家賣毒品賺到的,還不夠我老媽出手灑錢!」抱怨歸抱怨,母親通電話來了,他只有接聽,又不能她什麼,只得聽她說,今天她可神氣了,大家都稱讚她人美、又有愛心,熱忱幫助受難的同胞,他們要來金鷹飯店,連總統夫人都和她聯絡上了,說有機會,也要來飯店住看看…

熱心幫助?受難的同胞?哼,花這麼一大筆的冤枉錢,是誰在受難啊?巴斯利嘆氣,還要繼續聽老媽興高采烈的,他不能掃她的興,就怕她他不孝,上演離家出走的戲碼,最後,他只有認啦當做是花錢買企業形象,替家族累積福氣!

巴斯利悶的和母親通完電話,催促司機開快一些,他拋開五十萬,心想早點到機場,飛去紐約(New York)抱抱歐陽廉,解多日以來的相思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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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薩伊德阿馬克托姆26歲,杜拜國王的姪子,出身尊貴,看別人都是不起眼的賤民,惟獨他視作靈提愛犬化身轉世的歐陽廉,嫉妒心與控制使然,只想把這孩子好好的調教乖順了,永遠在他身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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宅邸大門開了,我走進去,放眼望見金燦燦的燈罩,金燦燦的牆壁,雕刻充滿伊斯蘭風格的花草裝飾品、各處的門把上面,也全是黃金燦燦的金碧輝煌,迷目光…我,已經身在杜拜,又重新回到這棟極致奢侈豪華的建築裡面。

走廊的牆壁掛上十多幅油畫,彩繪都是同樣一隻純白顏色、戴著紅項圈的狗。牠頸長、腳長、小頭,體型似獵豹賽犬的品種│靈提,我知道全部的油畫都是撒布罕,我想起第一次過來的那個時候,薩伊德是怎麼把我看成了撒布罕轉世,關住我,給我戴上項圈,進行調教!

油畫栩栩如生,彷彿是真的撒布罕正在注視我?以前的我跟現在的我,有不同嗎?我不自覺後退,卻撞上薩伊德懷抱││

「歐陽廉,你害怕回來?」

我不知道為何對薩伊德不停的搖頭?其實我真怕這個抓住我的男人,尤其是我在飛機上面說錯話,根本不曉得接下來會變成怎樣?

「你對我搖頭,是不害怕?實際上,你怕得不得了吧?怕到想向誰求救吧?」

我聽到張口結舌,一下就被人家看穿想法,簡直遜斃了!假如真能求救的話…

「你要向誰求救?巴斯利?威爾?哼,你還是會選巴斯利的,是吧?我讓你打電話給他,現在就可以叫他過來救你。」

我猛搖頭,在薩伊德冷冰冰的怒氣裡面掙扎,他也不管旁邊還有僕人,就拽著我,離開那些撒布罕的油畫,去另一扇門。

門內寬敞,天花板高聳,落地窗外,連接看海景的陽台,除了黃金色澤的伊斯蘭風格,米白、淡黃、橙的咖啡色系跟海軍藍,一起搭配出壁飾、傢俱擺設…我看見這是薩伊德的臥室,他鎖住房門,我立刻被他丟到床上,搭機的時差產生疲憊,全反應在我身體,加上跟巴斯利「做」過,害我沒有足夠體力去抵抗薩伊德!

「你打電話,向巴斯利求救。」

對於薩伊德的堅持,我還是拼命搖頭,「我不要求救!」我拒絕他,甚至急著按掉他撥通的手機號碼,不讓巴斯利叫我做過的事,再度發生!薩伊德似乎被激怒了,開始扯掉我的衣服,突然間,我感覺自己很悲哀,跟巴斯利在一起不久,現在又被薩伊德壓到床上,我不是拍片的,不像那些演員,可以隨時在攝影鏡頭前面自high!「住手啊…」我生氣擋開薩伊德,衝著他大叫:「不要!你快點住手!你跟巴斯利為什麼都要這樣對我?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…非要這樣對待我?」

我再怎麼大聲說不要,衣服褲子鞋襪還是被脫扯到光溜溜,全身上下的痕跡、隨著掙動從臀間流出的恥液,都被那一雙憤恨的暗黑眸子盯住。我嚇到夾緊兩腿,反而被薩伊德打開來、粗暴的拉高,抓得好痛,跟著他轟天雷般的咆哮││

「你要我看到這付醜樣子,還希望我跟卑鄙低等的賤民和平相處?」

吼聲擠到我耳朵裡面震震動動,他突然丟下我,我驚見他伸手抄起擱在椅上的馬鞭子,又回來床上?「不要││」恐懼的急喘已經遲了,那一重重的打到我,在來不及逃開的裸身上面,留下鮮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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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威爾杜克38歲,Water經紀公司總負責人,成熟穩重,擁有絕佳的交際手腕,事業一帆風順,卻在愛情碰到困難,總是認為歐陽廉對他,比不上對薩伊德、巴斯利那樣的,這可不行,他必須想辦法扭轉劣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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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人的護衛真是訓練有素啊,一個比一個站得直挺挺,另外那個矮的…是你的僕從?」威爾打破尷尬的沉默,視線由站在加長型白色禮車旁的五個人,轉向薩伊德。

薩伊德不回應,仍舊一張撲克臉,死氣沉沉的,可以去嚇妖魔鬼怪了…唉!威爾心底嘆,瞅著手中的籤條較長,另一張條就是短的了,想他已經抽中第二順位,王室大人第三,要排在他後面,才能跟歐陽廉在一起,人家當然不高興了。

矮個子馬上跑過來,雙手接收主人撕到碎的籤條,洛威爾瞪大眼睛,停住呼吸,有那麼一瞬間,他以為薩伊德要殺人?結果是他多慮,矮個子很平安,又跑回去,自行處理掉廢紙。

此時,威爾回想從前和現在經歷的一切,感覺薩伊德、巴斯利根本就是同一種人,同樣的,危險!

難道他要和這兩危險之人站在一起,去競爭歐陽廉?他眉頭緊皺,思索自己勝出的機率,怎麼計算都沒把握啊,他苦惱,開始動起腦筋,明知道吃力不討好,又何必急著跳下去…

乾脆就讓薩伊德、巴斯利他們兩個先去競爭,等他們鬥到兩敗俱傷,他再來一個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,如此豈不是輕鬆省事許多?

等他們都被幹掉,歐陽廉不就是屬於他的了?洛威爾越想越覺得可行,心情沒那麼糟啦,牽動嘴巴笑起來,腫臉好痛,氣得他暗自咒罵巴斯利,絕不能和那種暴力份子打交道。他決定從薩伊德這邊想辦法,所以他開口,願意讓出第二順位,排到第三。

威爾願意退讓,使得張嚴峻的撲克臉露出詫異,也懷疑。

別瞪我啊,我的讓給你,沒有其他意思。我還不跟你一樣,不能陪伴寶貝廉去醫院…唉,只是覺得,你、我、巴斯利,雖然我們三個是情敵,可要比較起來,巴斯利更壞、更狡猾,就是一個只會暴力傷人不入流的傢伙,你能抵抗他,我呢?你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子?」

「既然我們因為寶貝廉,注定要糾纏不清,比起他,我寧願跟大人你和平相處,多多溝通…你遠從杜拜過來紐約,卻搞到這種局面,心裡肯定很不服氣吧?我想,我人就住在這個城市,晚點跟寶貝廉在一起,我還勉強可以忍耐,所以決定把第二順位讓給你。」

「你不要以為退讓了,我會感激,歐陽廉本來就是屬於我個人的。」

王族傲慢的態度令威爾光火,想到對方視他為賤民,他差點罵出聲,可為著計劃,他忍下來,微微一笑,「不是吧?」他提醒薩伊德:「我們的寶貝沒有選你,沒有選我,今天,他選擇的是巴斯利,不知道以後,他會不會也是相同的選擇,要巴斯利成為他的終身伴侶,然後你跟我都玩完了。」

一句話刺中薩伊德心頭,面無表情,靜默不語。

威爾打量佈滿陰霾的臉、拳頭緊握,他故意哀嘆一聲:「上帝很不公平吧?偏偏讓歐陽廉的母親在金鷹集團工作,還跟巴斯利的母親是好朋友。現在,各行各業都被金融海嘯打得東倒西歪,拉斯維加斯的觀光娛樂也一落千丈,倒掉不少的飯店和公司,巴斯利卻沒受到多大影響,非但沒有破產,生意挺過來了,還能繼續向銀行調到資金,跟別人反其道而行,大舉擴建更新他的飯店設備,在這不景氣的時候,客人源源不絕…

「他的事業成功,現在又出了歐陽美琳在醫院的這個事情,讓寶貝挑選他,哼,簡直是盡了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正在走運啊。」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正合威爾的意,繼續說:「阿馬克托姆大人,你信不信,上帝正眷顧著巴斯利,在忽視我們兩個,我們得想辦法││

「我不信你的上帝,」薩伊德冷然打斷廢話者,只有一句回答:「在我的國家,阿拉才是唯一的真神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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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這一回,洛威爾、薩伊德、巴斯利的愛更多、更多,把歐陽廉「翻來覆去」的疼愛,非要比出輸贏!最終,歐陽廉的決定會是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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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來那麼弱,就像剛出生的小貓小狗,沒有母親保護,肯定死翹翹,廉的個性溫和又沒主見,很容易被人家牽著鼻子走,假如再發生以前那樣莫名其妙的背負債務,還得了?所以巴斯利當仁不讓,「想要廉疲累,我有辦法,讓廉一直跟我住就好啦,我這邊離朱麗亞不遠,廉的媽媽也在我的飯店工作,所以我是廉最佳的選擇。」

「我不准你獨歐陽廉!」薩伊德立刻否決。

「就是啊,不能獨!」洛威爾也著急,「說到最佳選擇,我才是寶貝應該選的,他不需要你們。我有經紀公司,不管哪家媒體、在這業界的人脈關係、全球佈局,我都是最強的,只有我能夠幫助寶貝規劃最好的將來,他跟著我才是對的。」

在我周圍的吼聲開始變大。

「哈!你別笑死人了,廉怎能跟你這種偷偷摸摸的?廉,你說,你要跟這種傢伙在一起嗎?」

我被巴斯利瞪著,怎麼回答?

「難道他要跟你這只會打人的暴力份子在一起?小寶貝別怕,你看著我,把你真正想說的,大聲說出來。」

怒氣沖沖的就在沙發背後,逼我只有轉頭望著洛威爾,根本就是無言了。

「你們兩個低下賤民真是可笑,在這邊爭什麼?」

薩伊德忽地放冷箭,我回過頭來,被他嚴厲的視線嚇到。

「歐陽廉本來就是屬於我的,他不適合在這裡,我要帶他走。」

「不准碰他,你什麼東西啊?不會跟你走的,滾回你的杜拜,自己去過你的王室生活吧,『大人』!」

三個男人越吵越大聲,我害怕,「請你們聽我說││」他們還是打斷我說話,就只會叫我看著他們,給他們答案,什麼答案?要我答應像情婦一樣,給他們包養嗎?我也是男人,有自己的尊嚴,這種羞恥丟臉的事情,我不可能回答他們,卻被他們圍繞,逼著我一下向左看、一下向右看、又要回頭往後面看,頭轉來轉去的,轉得我開始起來,像是捲入最恐怖的F5級龍捲風裡面,我在叫罵吼聲之中,暈到天旋地轉,氣他們三個在幹什麼?當我是商品啊,在這邊限時搶購?

你們鬧夠了沒?不要再吵啦!」我終於忍不住站起來握拳大叫,卻換來死氣沈沈的靜默,我緊張,又被他們六隻眼睛盯得慌忙出聲:「為…為什麼是我?你們三個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,才會離開我?」

「離開你?」巴斯利訝異,「廉,你到現在還問這個?」

「我愛你,小寶貝,我想做你的情人,和你永遠在一起。」洛威爾從沒打算離開,否則他不會急於將過往的情債清除得一乾二淨。

我看出巴斯利、洛威爾是認真的,我很怕,實在不明白都是男的,我有哪裡吸引他們?他們卻說我老早知道的,天啊,我知道個鬼啦

「歐陽廉,你要怎麼決定?」

「決定?什麼意思?」我腦袋一團亂,不懂薩伊德講的話。

「只要你決定想跟誰在一起,沒被選中的,他們都要主動離開你。」

我循著隱藏憤怒的嗓音,望向巴斯利,我結結巴巴,「你要我…在你們三個當中…選出個人?」

「今天,你一定要選擇我們其中的一個,不能再講你誰都不想選,說吧,你想選誰?快點決定!」

洛威爾搶先一步我想講的,逼我非要選擇,可我真的不想選擇啊,又被三個男人牢牢的盯住,我好像被鯊魚包圍鎖定的一塊肥肉,氣氛殺,前面是懸崖,後面是峭壁,我怎麼走都不行,急到快哭出來,「我不知道啦…我不會選!」

歐陽廉不肯回答,洛威爾反而一口氣。事實上,他顧慮自己勝出的機會沒有薩伊德、巴斯利來得大,不禁笑說:「這種狀況,好像以前也碰過喔,既然我們三個都在,要不要趁這時候,再來比賽一次?」

「比賽?」巴斯利和薩伊德愣了一下。

只有我急得慌張吼叫:「我不要比賽!我絕對不要再比賽,我不要再被你們弄到射精!」深深刻印腦海的淫亂記憶,隨著我衝動脫口而出,馬上後悔口不擇言,害我被三個壞蛋取笑。

「廉,你講話有夠直接的,哇哈哈!」一笑出來,緩和怒火,巴斯利實在愛死了廉窘到不行又可愛的模樣,但是瞥到薩伊德、洛威爾也在,他又不爽,「廉,你老是這個樣子,溫吞沒主見,拖拖拉拉的不肯作決定,才會害我們變成今天這種局面,說到底,根本全是你的錯。」

什麼啊?我聽到傻了眼,「我哪有錯?你怎麼可以這樣講?」洛威爾、薩伊德竟然同意巴斯利?我更加不能接受,大聲抗議:「明明是你們害我的,我又不想變成同性戀,可是你們、你們卻不停來逼我…」我臉紅耳燙,個人羞到快爆炸了,講不出丟臉的話。我只有個人,又聯絡不上媽媽,如果她來幫我,我一定不會這麼慘…我想到這些,鼻子就酸酸的,我把鼻水吸回去,絕對不要在他們面前掉淚。

「我們有逼你嗎?剛剛我摸著你,親吻你,你不是很有感覺?」

「啊!」我被沙發後面抱過來的洛威爾嚇一跳,差點跌坐下來,我挺住,卻掙脫不了強有力的摟抱,他的撫摸喚起我的臊熱,他低聲軟語騷動我忐忑不安的心,不要啊,我不要再被脫掉衣服!

洛威爾還是將手伸進來,我又被他捏弄胸部、被軟唇親上頸側,整個人好像給吸血鬼從身後緊緊的抓住,這時候,我只想求救,卻見巴斯利兩手抱胸,薩伊德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邊,他們是故意不予理會?就這麼瞪著我,擺明了要我做選擇,才肯過來幫我?「別碰!」我忙擋開往下身滑去的手掌,「你放開啦…急喘著,我誰都不要選,我不想被別人看見洛威爾摸我,就要親到我的嘴…

!」一聲,好似鞭子抽的響聲令我生出蠻力,用力掙扎,躲過洛威爾親吻!

我本能的跟隨聲音,瞥到薩伊德,不知他何時撿起我掉落的皮帶,拿它抽甩地面,那咻咻的響聲,立刻勾起我在杜拜接受服從調教的記憶││聽話,給予獎賞;不聽話,就鞭的抽到身上,還有更多難以忍受的懲罰。

像是主人養的狗,在規定之下學會制約反應,蹲下、跟主人握手、允許以後吃飯…鞭子和糖果,再以愛為名,施行調教,學習服從和乖巧,是我在薩伊德那邊體驗到的,所以我對類似鞭抽的聲音超敏感!

『歐陽廉,我不喜歡你那付醜樣子,過來。』

薩伊德改口說出我記憶中的阿拉伯語,熟到不能再熟悉的命令語氣、一手抓皮帶抽甩出咻咻咻的,要我不注意也難,不想薩伊德看見我跟洛威爾一起的醜樣子,我拼命掙脫出來,彷彿海洋公園的海豚回應訓練員吹哨,躍出水面;飛盤丟出,狗立刻衝去叼咬我也一樣的,急於朝著命令而去!

「我的寶貝││」洛威爾稍不留意,就讓懷中人兒掙扎溜走。

巴斯利不讓杜拜來的傢伙得逞。從中攔截,他一把將歐陽廉抓住,要衣衫不整的胴體留在他懷抱。

薩伊德臉色鐵青,豁然起身,怒瞪巴斯利在強吻,扯掉歐陽廉的外套和襯衫,露出纖纖裸身,擺明了故意做給他看?

「唔││」我被強力的狂吻壓住呼吸,已經沒空去管薩伊德,我根本擋不了巴斯利的一雙鐵臂,在他主導之下,我失去上衣,被他推倒在沙發,他不顧我反對,扯掉牛仔褲,就像野獸撕開獵物皮毛,貪婪著暴露出來的嫩肉,他不停亂摸,我不斷阻擋,弄到我全身上下僅剩一條四角內褲,冷天使得我打哆嗦。

又聽到薩伊德喊我名字,我很緊張,害怕巴斯利的手伸進我內褲裡,就要摸到││「巴斯利住手…不要這樣!」我嚇得拳打腳踢,薩伊德、洛威爾都在看啊,我拼命扭轉身體,跌出沙發。

哇啊!」洛威爾失聲痛呼,衝過去就中了巴斯利一拳頭,害他站不穩跌倒,幫不了歐陽廉。

薩伊德搶先一步,把歐陽廉抓來身邊,反手擋開巴斯利

「不要…」我來不及阻止薩伊德,已見皮帶狠狠的抽打在巴斯利身上,逼他後退。

「你夠了吧?沒聽到歐陽廉說不要?」

「你放開廉,滾回去該死的杜拜!」

薩伊徳、巴斯利如同高高站起的大灰熊互相叫囂,把我當成地盤來爭奪,我夾在他們中間,就怕又有人像洛威爾一樣流血,我討厭這樣的,急得叫出來:「你們不要吵架,拜託,不要有人受傷!」我不曉得哪來勇氣面對巴斯利拳頭?我在那拳頭攻擊遲疑的時候,轉身抱住薩伊德,心想,巴斯利脾氣火爆,至少不會打我,我也能用熊抱阻止薩伊德反擊過去。

最倒楣的是洛威爾,打不過人家,還落得受傷流血,擦掉嘴上滲血,他氣呼呼的站起來,驚訝弱小的孩子能夠遏止巴斯利、薩伊德互毆?

「不要打人,我討厭暴力!」我警告,只想巴斯利住手,感到薩伊德要衝向巴斯利,為了避免兩個男人鬥毆,我急著伸手勾住薩伊德脖子,主動上去。

唇貼著唇,身體貼合身體…巴斯利親眼目睹,一雙拳頭繃緊了暴青筋,那倆人害他呆在原地,氣到不知該掐死歐陽廉?還是把杜拜的傢伙揍扁了分屍!

我驚訝自己好大膽子,竟會用這種丟臉的方式阻止薩伊德?「唔!」很快的,輕輕吻變成濃烈且深入,我開始後悔了,卻已經脫不了身,「薩伊││」我沒機會拒絕,已然被扼住雙頰,迫我張嘴,接受男人火熱的唇舌。

「嗯啊!」一陣蹂躪過後的唇瓣浮出豔紅,隨著男人繼續往下親吻喉間,發出呻吟。

「哈,哈,哈…」低低的、帶著羞赧的喘息藏在被男人抓住不放的裸身,不用多久,那光滑細嫩的肌膚顯現點點吻痕、大手揉弄過的紅暈。

倆人氣息和身體交纏,洛威爾看得猛吞口水,嫉妒死了薩伊德,更可恨的是,巴斯利佔據他的位子,害他沒法靠近歐陽廉,想要過去,又顧慮再被暴力份子打到!

「嗯啊~~」薩伊德弄得我忍不住叫出聲,火舌在身上肆虐,大手緊緊扣住腰部,令我無法掙脫,另一隻手捏玩著我的乳頭,引起異樣的酥麻,又忽地向下遊走,去脫內褲?「不要!」我慌忙推開。

扭動的人兒輕易挑起薩伊德慾望,已經停不了手,卻硬是被巴斯利阻擋││

「你夠了吧,沒聽到廉說不要?」

我聽見巴斯利將薩伊德剛剛說過的原句奉還?為了躲開薩伊德,我無暇去顧慮被脫一半的內褲,急著轉身逃往巴斯利,可發現那張臉充滿情慾,呼吸粗,一直盯著我裸體,我窘到渾身通紅,身上留的痕跡愈加明顯。

「呃!」我被巴斯利抓得好痛,這一次無法再避開,他一手掌握,握住我下面的嫩軟肉棒,我倒抽一口,忍不住蜷縮身體,「啊…」隨著手掌緩緩的套弄,我再也克制不了喘氣,落入他的懷抱。